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64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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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软言细语的,声音还没他养的鸟叫声大。
  皮肤比城里船运过来的牛奶还白。
  腰好细。
  灯塔长知道这个人,他每月会去一次镇里囤货采购。
  前几天去的时候,镇上都是有关面前这个人的流言,褒义的和轻微贬义的形容词堆放在一起,青年男女提起他时,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暧昧,尽管如此,青年男性谈起这个名字时更多的有种避之不及、又无法不去在意的别扭。
  因为昼夜温差,湿湿咸咸的海风在夏天的晚上会更大。
  他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香气。
  眼前的小寡夫,刚洗完澡。
  就提着酒,来到一个多年不近声色的男人家门口。
  灯塔长冷峭的眉眼压着,他的下巴略带刮完胡子后留下的青茬。
  “有事?”
  【漂亮的小寡夫,你也不想小叔子留级吧?】
  【前面的老铁冷静一下。】
  第41章 无限副本的盲眼寡夫(8)
  刚才蹭得他裤腿湿漉漉,还把他吓了一跳的罪魁祸首,是翱翔到海岸线放风后回家的鱼鹰。
  它从骇浪中翻飞回来,羽翅给海水打湿了大半。
  振翅鸣叫,不仅溅得主人一脸水滴,更是吵得人耳膜生疼。
  由驻足的肩膀被赶到地上后,它跳了两下,歪着头仰视着从未见过的客人,头一次对陌生人没有敌意,而是在判断对方的肩头是否能承受它的重量和粗粝的爪子。
  德牧的眼睛在夜里显出绿绿的光,它如狼一般盯视着鱼鹰,喉咙发出威胁的低吼。
  水鹊捏了一把汗,扯紧了绳子。
  “煤球,嘘——安静一点。”他轻声警告着,安抚了几下手边毛茸茸的脑袋。
  灯塔长上下审视着。
  对比起他无情的“噤声”和推下鱼鹰的动作,面前的人对待养宠的态度有些多余的优柔寡断。
  他从每月的报纸上阅读过,城里人都很讲究,把宠物当作家人朋友。
  就像这个人一样。
  “灯塔长……”水鹊紧张时会不自觉地抿唇,他没什么托人帮忙的经验,甚至不懂得刚上门时不应该直接说出功利的目的,“我想请你帮个忙,可以吗?我带来了鱼和酒。”
  他揭开篮子上蒙着的一块麻布。
  他展示宝物一样推出来,里面放着一条黄花鱼,洒了水,腮部艰难翕动着,还有一坛子酒。
  这样的鱼,鱼鹰一顿起码能抓回来两条。
  灯塔长扫过一眼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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