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96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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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船内如同房室一般,茶桌、太师椅、案几、竹榻和漆画雕屏,一应俱全。
  四五个青年,赌酒游戏,围着的案几上是马吊牌,崔家二三家僮,恭敬地立在一边等候服侍。
  打牌打到兴头上,舟中喝彩声不断。
  邓仓输了,将家僮呈上来的酒一饮而尽,也算痛快酣畅,朗声笑道:“听说马吊之戏,京中当属魏小侯爷打遍无敌手,崔三公子你和他比试过吗?”
  崔时信眉峰挑起,也想起了儿时的旧友,“一半一半吧。”
  接着又说:“他前两日飞鸽传书到家父手上,说要过来这边转转,不知道能否待到冬日,到时候镜湖结层厚冰了,还能凑齐人打场冰球。”
  还在说着,话音未落地,就听到撑篙橹的船夫高喊一声,有人扑通地就落水了。
  这可不是小事。
  崔时信大步往船头去,看清水中的人,瞳孔一缩。
  衣袂翻飞,就伏入水中。
  捞上来一个湿哒哒的小郎君。
  水鹊原先好端端地探出半个身子去摘莲蓬,这画舫经过撞上乌蓬小舟,他一个不稳就直接滑下河里去了。
  匆匆追出来的青年们,见他眉眼耷耷,垮起个雪白的小脸。
  崔时信松开他。
  水鹊拧了一拧衣角,滴滴答答的。
  崔时信凤眼睖睁,语调提高,“你怎么不穿鞋啊?”
  其余几人也才从人家的脸转移视线。
  莹白的足面淋着清透河水,脚趾头粉粉腻腻,和花蕊缀在上面似的。
  都是书院的书生,却看着人家的脚,直愣愣有些痴傻了。
  水鹊瞥了一眼崔时信。
  莫名其妙的。
  他方才在小舟上,嫌鞋碍事就脱了。
  大融社会开放,什么时候讲究过那些陋习。
  这段时间每逢晚雨,男男女女都沿河赤脚而归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
  77号提醒水鹊:【宿主,这个是剧情里那个和你眉来眼去的男主同窗。】
  水鹊身一僵。
  既然是剧情里他勾三搭四的对象,那害他落水里,赔双鞋给他刷个软饭值……应该不过分吧?
  他已经在软饭系统的指引下,业务熟练了。
  水鹊摆出一副怏怏不悦的样子,“还不是你家画舫占道,直冲冲撞过来,害我落水连鞋都丢了……那可是齐郎给我买的。”
  崔时信别开脸,低声道:“对不住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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