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98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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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先、先生……”他细声小气地和轮椅上的青年问好,水鹊是有点怕老师的,称呼一声先生几乎是咕哝着说,让人差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。
  他看这人好像还十分年轻,哪里想到人家已经当老师了。
  不怎么和师长相处,他手心都要把轮椅背上沿的搭脑搓出火来了,手掌心不自禁地直沁汗。
  聂修远没有为难他的意思,他的面容始终一贯对所有人皆是赛雪欺霜的冷淡。
  语气没有起伏,“旁听也到席上落座吧。”
  水鹊原先正尴尬,听他这么一说,如蒙大赦。
  齐朝槿后面恰好有一套无人落座的书几和苇席。
  他就和羁鸟归林似的,跑到齐朝槿后面坐下,路过的时候将油纸伞递给他,没有回避两人关系的意思。
  崔时信眉峰微挑,但水鹊压根没留心到他在这位置后面,直直在苇席上坐下了。
  崔时信:“……”
  怎么只看到齐朝槿了?
  齐二的皮相很出色吗?
  他可是昨日才遣人去齐家给水鹊送了鞋,转头连人都不认识了?
  聂修远推着木轮悠悠到讲席前,讲堂一片寂静。
  他不说话还好,他一长篇大论的说话,水鹊就犯困了。
  书院一堂课按例是一个时辰连着上,讲的又都是些孔孟章注、经义策论,水鹊最多只念过第一个世界的高三,光会几句流传千古的论语,齐朝槿转过来将自己的书给他,水鹊一翻开,大字也不认识几个,只能根据现代汉字连蒙带猜地看。
  外头雨大了,打得窗牖边的芭蕉叶噼里啪啦响。
  秋雨的空气凉丝丝的。
  先生的讲解好似和雨打芭蕉一起成了妙极的催眠白噪音。
  春困秋乏,水鹊支着脑袋,上下眼皮打架。
  垂着头,一点一点的。
  额头就要坠到案几上了。
  一只宽阔的大掌不动声色地垫在案面。
  后头又有一只带着玉扳指的大手来,提拎带扯地,牵住水鹊后颈的衣领子。
  齐朝槿半侧着身,手还放在案几上,默不作声地盯着崔时信,正是他提拎水鹊的领子。
  水鹊给人一扯,一下子清醒了,抬起头来,后颈的力道也适时一松。
  他圆溜溜的眼珠子往左往右地瞟。
  ……为什么大家全盯着他看?
  学堂二十一双眼,视线都黏在他身上。
  戒尺敲在讲席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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