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116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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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轮到他了,跃跃欲试地,从崔时信手中接过来骰盆。
  生疏地晃一晃,小心揭开。
  三二三。
  平平无奇的杂花色。
  甚至完全避开了贵彩的四一六。
  水鹊:“……”
  他苦着脸自罚一杯。
  唇面给酒水润得湿红湿红的。
  酒过三巡,水鹊次次自罚,别人扔出了贵彩来还要连带他一起喝酒。
  又掷出了个杂花色。
  水鹊闷闷地喝了一杯酒,因为一直赢不了,便小声地同崔三抱怨道:“不想玩了……”
  这时还有人扔出了堂印。
  满座还要再饮。
  崔时信见水鹊不大高兴的样子,拈着白釉高足杯送到他唇边,水鹊和他的眼神对上。
  崔时信低声道,“吐我袖中。”
  他今日穿是宽袖长衫,大袖一遮,酒水哪里去了便无从追究了。
  水鹊依言,啜饮了一小杯酒,老老实实地往崔时信的宽袖吐酒水。
  好在穿的靛蓝色长衫,袖子湿了显得黑一小片,但并不分明。
  崔时信:“……”
  他咬一咬牙,水鹊无辜地看着他,崔三最终还是无奈道:“我的意思是,我的袖中备有酒囊,不是叫你直直往我衣袖上吐。”
  为什么这时候这么听话?
  全然按字面意思理解的照做了。
  水鹊细声细语地和他说:“对不住……”
  他的唇缝里还沾着酒水,濡湿绯红。
  崔时信是什么脾气也没有了。
  魏琰隔了张叠桌,只能看到他们低低切切地说小话,不知为何,心中不太爽利。
  看水鹊不擅长玩骰子,于是扬声道:“骰盘令腻了,换一个!玩些你们读书人风雅的。”
  要风雅,但是不能太风雅,魏小侯爷贯会舞枪弄棒,要是玩些飞花律令不得头疼?
  有人便提议:“不若玩论语玉烛吧!”
  白虔布衣的小厮立刻伶俐地捧了个银酒筹器上来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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