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118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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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盛在那无意中袒露的锁骨窝,酒气一涌上来,整片肌肤粉腻腻的。
  唇瓣也是,湿淋淋,洇得愈加红了。
  叫人想俯首为他舔舐干净。
  魏琰心头一震。
  如梦初醒般的,暗骂自己。
  魏琰啊魏琰,你那是想养个义弟吗?
  哪家哥哥会日日夜夜控制不住去想义弟那磨红的腿肉,长衫底下的粉色,甚至还想舔一舔人家的锁骨窝?
  连给人踹了一脚、狠狠咬了耳朵,也觉得对方一副气恼的样子可爱得紧?
  人家态度好一些,什么都不用做,自己就先迷得骨软筋酥了?
  这已然远远超出了兄友弟恭的范畴。
  和当头一棒似的,他骤然酒醒了。
  魏琰回过神来,就想帮水鹊系好宫绦,再理一理半敞的衣襟。
  双目锐利地一眯,指节曲起,一挑,手掌中就多了个荷包。
  水鹊呆呆地看着他,再看了看自己腰间,宫绦果真空荡荡的,原先挂的荷包落到魏琰手里了。
  “……还给我。”他细声小气地说着,伸手去要自己的荷包。
  魏琰反而后仰,手往后往高地抬远了。
  他一双寒目,眼底情绪翻滚,“你怎么不挂我送你的南红珍珠?”
  水鹊觉得那珍珠串好看是好看,但是挂在宫绦上有些累赘,他收到之后一直收着,过了几日就全然忘记还放在木盒子里了。
  找了个借口,“我带腻了。你拿我荷包做什么……快还给我。”
  他尽力伸展了手臂,整个人要倚进魏琰的坐怀中,攀扯着对方拈着荷包的手。
  但是魏琰人高马大,手长脚长的,一身肌肉劲瘦更是和铜筋铁骨一般,水鹊是扯他衣袖扯不回来,掰那手肘还纹丝不动。
  魏琰看他这么紧张这个物件,手指捻了一捻,最多是装了些碎银子,也没有什么值钱玩意儿。
  那重要的就是这缝荷包的人了。
  针脚细密齐整,做工不错,魏琰刚刚没留神看,似乎是绣了个喜鹊倚修竹的纹样。
  竹子是谁?
  联想到水鹊先前为了支玉簪子就愿意给那胡蛮亲嘴,现在这个送荷包的……是不是也和水鹊亲过了?
  这是定情信物。
  他断然下了结论。
  魏琰越想,心中的窝火滔天,愤气填胸,破相的眉眼浮现戾气。
  “这是谁给你缝的荷包?”他沉声问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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