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119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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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后面有人用微凉的手,拢起水鹊湿漉漉的乌发。
  使得脖颈和圆润肩头裸露在空气中,肤肉玉雪。
  齐朝槿沉声:“这是什么?”
  他的眼睛晦暗,紧紧盯着水鹊锁骨边上的红痕。
  水鹊仰头:“嗯?”
  再顺着视线低头,但角度刁钻,看不见齐朝槿说的是什么。
  用温凉的指腹点在那痕迹上。
  他说:“这里,红了。”
  水鹊想了想,“崔三说是蚊子咬我了。”
  时值清秋,哪里来的蚊虫?
  齐朝槿一下子心如坠谷,周身生凉。
  水鹊闻到一股子酒气,好像从他回来后一直闻得到有,但又不是他自己身上的,闻起来也不像今日宴饮楼喝的酒。
  ——今日刘大娘来送了一坛她去年酿的三白酒。
  水鹊忽而想起来齐朝槿说的家常话。
  他喝酒了?
  水鹊抬起脸正要问人,迎面而来的,是细细密密砸下来的亲吻。
  宽阔肩背无声绷紧,齐朝槿撑在浴桶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,他唇舌泛苦似的,只能一刻不停地亲吻自己的心上人,以求慰藉。
  声线低哑:“他亲你了吗?”
  齐朝槿心中的酸涩,伴随着酒气一起上涌。
  热腾腾、白茫茫的水雾弥漫。
  他含吮了小郎君红洇洇的唇瓣。
 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总疑心水鹊的唇瓣是不是让旁的男子吻肿了,饱满鼓胀。
  齐朝槿持续地,密密匝匝地亲。
  兜头盖脸的,水鹊连话也没时间说,给他亲得晕乎乎的。
  齐朝槿以为他不答,是默认了。
  寒意从地面蔓延上宽厚肩背。
  一晃眼,齐朝槿看见他由肩颈往下,在漂浮泡沫当中是随着呼吸起伏的,白得要发光的细皮嫩肉。
  原先还平平粉粉的,如今让热水烫得肉肉圆圆。
  他恍恍惚惚的,醉意上涌,口腔苦涩道:“这儿呢?他也亲了吗?”
  指腹温凉,布着薄茧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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