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124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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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脸皱得好像崔三虐待了他。
  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  黑乎乎的药汁弄脏了两个人的衣衫。
  甚至崔时信今日穿的衣裳还是先前重阳筵席让水鹊吐了酒水的。
  “你生病了,要喝药的,”崔时信试图和小病鬼讲道理,“你不喝药怎么好呢?来,张嘴,啊——”
  死活不肯张嘴,强行喂的又会吐。
  崔时信一筹莫展。
  再次过来看看情况的杜四娘,笑他,“你竟是半点不懂?娇儿是要哄着的,这么苦的药,你要让人干喝吗?”
  崔时信不解:“但是我生病了不也是……?”
  “你和人家怎么比?”杜四娘捻了块儿桌上瓷碟的雕花蜜饯,上前诱哄道,“乖乖,咱们来吃蜜饯啊。”
  水鹊尚有一半清明,听到后下意识张开嘴,蜜饯果子入口是甜滋滋的,正好掩盖了先前喝药的苦味。
  杜四娘继续哄道:“娇儿真乖,喝口药汤就吃蜜饯,好不好?”
  他在病中,脑子转得很慢,反应了半晌,明白了。
  小幅度地点头。
  杜四娘示意崔时信。
  崔时信抓紧机会,喂了水鹊一勺药汤。
  杜四娘递了蜜饯果子的瓷碟过来,这会儿崔时信是有样学样地,捻了块儿凉果送到水鹊唇边。
  崔三只见红洇洇的舌尖一卷。
  指尖余下了一丁点水迹,他看着愣神了好一会儿。
  回神的时候,他娘影都没了。
  崔时信在这样的活动里得了趣。
  哄一哄小病鬼,喝口药,吃口糖。
  他为了多喂几次,越到后面,勺里的药汁故意舀得很少。
  最后还是水鹊迷迷瞪瞪地受不了这折磨,捧着碗一饮而尽。
  在吃蜜饯的时候,气得咬了崔时信的手指。
  留下一个白色浅浅的牙印。
  崔三怔怔看那牙印子。
  多少痴了。
  水鹊还在发烧,不能洗澡,免得温度反复。
  崔时信不想假借他人手,晚上入睡之前,让随侍打了盆热水来,用浸湿的帕巾为水鹊擦了身子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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