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142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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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齐朝槿恍惚间以为,自己布着薄茧的手掌中,停驻了一只蓬松的小鸟。
  让他再也没办法轻易松手了。
  齐朝槿半阖眼,“殿下的发冠歪了,不若到后阁去,臣为殿下挽发。”
  大庆殿的偏殿左右狭,皆是箫声宴饮,觥筹交错,而后阁的殿内是安安静静的。
  洒扫的宫人大约是全到大庆殿偏殿去了。
  后阁的殿中,往里走,内间有可供休憩的起居房。
  水鹊坐在照台前,撑着脑袋,任由齐朝槿将他发顶的缠丝缕金冠去了,乌发散落,再细细用梳篦一缕缕梳顺。
  齐朝槿尚在醉中,仍能一丝不苟地重新束好水鹊的发冠。
  半晌,忽然唤他:“水鹊。”
  许久没有这样叫他的名字了。
  水鹊应声:“嗯?”
  齐朝槿久久盯着他。
  他方才想,如果水鹊当初没有逃婚,他是不是能够多为他挽几次发?
  或者,他遇见水鹊时,不是在长州县,不是一穷二白的书生……
  初见时,已是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眼就见到了那个从宫中偷跑出来,爱吃樱桃煎的沅亲王。
  会不会比现在更好?
  “水鹊。”齐朝槿醉意上涌,他双手捧着粉腻的小脸,“我能不能亲你?”
  像从前那样。
  水鹊热得晕晕乎乎,他说的话在脑袋里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。
  小脸绷紧了,正色严肃地按住齐朝槿的唇,“不可以。”
  “臣子不可以啵亲王嘴。”
  “你要当心,我皇兄生气了,叫你人头落地的。”
  他非常认真地说着,结果话音刚落,小小声地闷了个酒嗝出来,沅亲王刚端起来的威严是一点点也不剩了。
  水鹊气恼地捂住自己嘴巴。
  齐朝槿尚留一丝清明,发觉不对,“你的体温怎么这么热?”
  水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他手心的温度和额头相差无几,自己分辨不出来。
  监察者冷声道:【酒有问题,刚刚那个倒酒的宫人。】
  【宝宝你可真是个香饽饽,大殿中多少人想攀上沅亲王的高枝。】
  水鹊现在都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话了。
  他的眼睛雾蒙蒙,闷声复述监察者的话:“酒……有问题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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