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219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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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眀冀的唇压成一根弦似的直线。
  他说刚刚那番话,本心原是好的。
  看水鹊身无修为,连冬日御寒都不能,所以想让人早早到练气的境界,比起冬天裹严严实实的衣物还要用暖石火珠保暖,会舒服得多。
  他是规行矩步的性子,还不会说话,一本正经到有些死板的地步。
  反正不惹水鹊喜欢。
  他也不清楚水鹊的体质。
  因为是纯阴之体,本就不适合独身修炼,水鹊体内经脉生涩,想要修道,引气入体比寻常的小孩都要困难,大汗淋漓了也不得门路,就是徒生虚汗。
  总是这样,时间一久,挫败多了,水鹊就不爱练功了。
  他本来又处于还耐不住性子的年纪。
  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僵持。
  北风一大,树上簌簌作响。
  啪嗒啪嗒,枝桠与叶片上白色的雪塌下来,一下子落得树底下两个小孩雪满头。
  眀冀拂去肩膀和头顶的白雪,又拍了拍衣袍,抬起头来看水鹊的时候,却见对方睫毛都是湿漉漉的,是雪化了,又狼狈又可怜的。
  水鹊咬牙,一跺脚,把气撒在眀冀身上,“讨厌你!都说了今日刮风不易修炼了,你还说我,害得我淋了满头雪……”
  眀冀是个倒霉鬼!
  水鹊笃定。
  遇见他总没好事情。
  眀冀怔了一下,他从衣袍里取出洗得发白的帕子来,想给水鹊擦擦脸上和身上的雪水的。
  结果水鹊生气跑走了,一溜烟跑离了弟子会堂。
  眀冀愣了愣,立在原地,收回了那帕子。
  ………
  水鹊第二日早课晨功没来。
  眀冀住在北弟子居,离弟子会堂还是宗主的宅院都是最远的,消息也不灵通。
  他只以为水鹊是单纯逃课了。
  晨功结束后,在北弟子居院落的空地中温习眀氏剑法时,眀冀听到路过的师兄师姐说,小宗主昨天中午就生病了,烧了一夜,今日还没好。
  眀冀心神牵动,手上的剑一斜。
  招式错了。
  他用的桃木剑,也没有什么收鞘不收鞘一说,回自己房里在墙上挂好桃木剑。
  眀冀的思绪繁乱,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从北弟子居走到宗主宅院所在的峰头了,中途因为不熟悉道路,还向一个师兄问了路。
  他步子迟疑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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