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出师不顺,后方被嘲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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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有几分脱力的人沉沉靠着电梯壁,有点心累,有点虚脱。
  下沉的电梯很快,叮得一声,电梯门缓缓再次打开。
  祖凝借着手臂上的力量,撑着自己起身往外走,面上全是颓然的无力和烦闷。
  再抬头,一瞬她有几分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  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?”话语间全是明显的欣喜和窃喜,眼角亮着的光明媚如朝阳,是满满的欣喜。
  “等你啊!”一开口,带着点气息不稳的喘息,如同告知对方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经历了怎样剧烈的运动。
  “等我?”惊诧声下细微的颤音不甚明朗,却是实打实的慌张。
  “对,等你。”榆次北坚定的说:“我想问你,你刚刚想和我说什么?”
  “啊?”那一秒的孤勇,绝不足以支撑那么久,心口紧拎,她随便寻了个由头。“就是想和你说,说……”
  “说什么?”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,也不催促,也不逼问,步步向前,循循善诱。
  手心一片糯湿,她走近一步看着他的眼睛。
  四目相对,流转的情绪如丹青水墨般浓烈。他的呼吸声,和她换气声各自小小胶着,彼此感染,彼此拉扯。
  “就是,就是说想对你说一声,说一声‘谢谢。’榆次北,谢谢你。”
  一句不到头不到尾的话,彻底结束了这场慌乱。
  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,她便落荒而逃。
  短短几天的时间,这个男人无孔不入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让她无力招架。
  花洒下的人,沉沉靠在墙上。
  糯湿的发丝软软趴在头皮上,水滴顺着眼眶一点一点向下滴。
  女人抬手擦掉眼皮上的水,深吸一口气。
  听完“谢谢”的人,差不多是溃不成军,她不敢去深究那双漆黑眼眸下的想法和情绪。
  所以,她逃了,她胆怯了,她不想去承受那灼热背后所衍生的所有不确定。
  祖凝仰头,看着热气雾湿的浴室,转过身手掌用力一抹,泾渭分明的两道线。
  很快上方的小水滴汇聚往下,她越想擦就越多。
  仿佛在问“是堵还是疏?”
  重新拧开淋浴,倾入而下的水波,落入光滑的瓷砖上。像是水打芭蕉的声响,手心轻划,帘幕被隔断,美观尽消。
  心情闷闷的人,赌气般扒拉头发。
  女人一股脑憋气站在花洒下,水珠没过皮肤的光滑感,她想冲走所有的烦恼,什么也不剩。
  双眼微阖,脑海清晰的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面孔下全是榆次北的样子。
  温柔地、揶揄的、淡漠的、儒雅的、干净的、肆意的。
  或笑,或愠怒、或瞪、或凝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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