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62)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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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你的刀, 是跟谁学的?
  白浚闻言, 左手轻轻抚上腰间的绣春刀, 这把刀并不簇新,显然不是锦衣卫所分配下来的,可他却像是抚摸情人一般对待一柄刀, 许久,他才开口:这重要吗?
  你认为重要,它便重要。
  你真是一个可怕的人。洞察人心到这个地步,白浚很想透过对方的眼睛,看看这人的心究竟是如何样的。
  谭昭一秒破功,摆了摆手,将桌上的阵法图收了起来:哎呀跟你开玩笑的,别说这么可怕的话,来来来,小生教你,很简单的。
  然而事实证明,并不简单。
  白浚尝试了足足半个时辰,连一丝气劲都没有感觉到。
  是真的,别用这种你是个骗子的眼神看小生!
  勉为其难再试试吧,白浚告诉自己,不过还未等他再度开始,外头就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:大人,张鹤龄死了。
  什么!?两人齐齐惊讶。
  张鹤龄哎,那个张家长子,张太后的亲弟弟,就这么进了锦衣卫死了?!
  一时之间,弹劾锦衣卫的折子就跟雪花一样飘进了乾清宫,张太后听此噩耗,几番昏迷,也开始派人以孝道施压。
  朝臣、后宫、亲人,似乎都站在了朱厚熜的对立面,所谓高处不胜寒呐,所谓孤家寡人呐,朱厚熜表示他就喜欢看别人想弄死他却不得不对他卑躬屈膝的样子。
  高中元,你说张鹤龄是怎么死的?
  旧疾复发,怒急攻心而死。
  也就是说,气死的?朱厚熜的声音,显然带着十足的玩味。
  谭昭笔直站着,却并没有开口。
  笑话!
  两个字,完美阐述了张鹤龄在嘉靖帝心中的印象,皇帝看上去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,但到底有没有生气,就不得而知了。
  张鹤龄一死,众人都说他以死明志,朝堂上也出现了替他说话的声音,话里话外,就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张家留个后,宫里的太后尚在,仁德治国之类。
  倒是挺会替他做人情,朱厚熜呵笑一声,他都亲身入了这局乱棋了,此时退让,与不战而败有什么区别?
  要玩,就玩一把大的!
  于是朱厚熜非常骚操作地将弟弟张延龄也给杀了。
  锦衣卫本就是抓捕权审判权处置权三权一体的,牙行案张家兄弟所犯铁证如山,又有皇帝亲下口谕,处置个虚职锦衣卫同知自然不在话下。
  等外面的人知道张延龄死的时候,张延龄的尸体都凉透了。
  谭昭:陛下,您还能再叛逆一点儿吗?
  于是他悄悄问白浚:张延龄真死了?
  白浚回了一个无可奉告的眼神。
  哎,现在玩权谋的人都心脏啊,谭昭开始概叹自己一颗水水灵灵的小白菜为什么要承受这份沉重,还没概叹完,就被拉去公主府当苦力了。
  真公主被幽禁在宫中,那么公主府里的公主自然是假的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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