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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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浆汁儿说:“没意思!”
  其实,我的大脑在快速转动——他选的最后一个字,为什么和浆汁儿一样,也是“爻”?
  如果我让你选,你会选哪7个汉字?
  发给我,18311419630。如果我能走出罗布泊,我给你“算算”。
  半夜的时候,没什么风,营地很安静。
  记得我在戈壁草原放羊的时候,虽然那里也是空天旷地,人迹罕至,但有一夜我听到了马头琴的声音,低沉,嘶哑,悲凄,哀怨,像一个男人在哭,哭天,哭地,哭不尽那孤独那恐慌那冷清那凄惶。
  而在罗布泊,不可能有马头琴的声音,只有马头。
  新疆黑天晚,说是半夜,实际上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。
  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我听见浆汁儿发出微微的鼾声。
  那么香。
  我不是说她睡的香,我是说那鼾声散发着香味。
  一个男人,跟一个可爱的女孩睡在一起,如果说没有任何邪念,那一定是虚伪的。
  睡不着的时候,我有过多次想象,对象就是这个娃娃脸女孩,那是我度过荒漠长夜的最好调味剂。
  只是想想而已。
  我不可能像白欣欣那么无耻。我懂得分寸。
  在浆汁儿的鼾声中,我告诉自己,必须赶紧睡着,明天还要继续赶路。
  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被一阵尖叫声惊醒了。
  我竖起耳朵听了听,是布布的声音:“救命!——救命!——”
  第27章 杀人狂
  我从睡袋里爬出来,抓起手电筒就冲了出去。
  外面一片漆黑。
  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布布的帐篷前,隔着门帘喊道:“布布!怎么了!”
  布布摸到了应急灯,打开,为我打开了帐篷的金属栓。
  我撩开门帘,跨进去看了看,布布脸色苍白,惊魂未定,她说:“刚才有人进来了!一个男的!”
  我发现,帐篷的窗户下,有个很大的窟窿,好像是被人撕开的。帐篷外层是防雨牛津布,中间是厚厚的毛毡,内衬白布,谁有那么大劲儿,能撕开它?
  我说:“你看没看清是什么人?”
  布布说:“那么黑,我哪能看清啊!”
  肯定是这个团队中的哪个男的。
  我的心里涌上了怒火。
  刚刚出来几天,竟然先后发生了两起骚扰女性的事件!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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